口,阴恻恻道:“想存谢爷画影,你是哪派弟子——”
王粒粒:“………………”
啊,就是这样的舌头,原来真的有。
“谢爷见谅,”兰菏打了个圆场,“这是咱们阳间的同行,也算是我搭档,没见过您的英姿。”
王粒粒既是警察,见过几次后胆子也锻炼出来了,还能讪笑:“不好意思……”
“看你是警察,便放过你。”谢必安道,“走了!”
“等等!”
水月的声音从瓶子里传出来。
谢必安停了停,表情很不耐烦。
水月泣道:“我知道,这一去你们肯定会把我交给地府,再不得相见,我想和白如意说几句话,说说我们的前世。”
谢必安见惯有着执念的各类鬼魂,哪个没有自己的故事,他早便听腻了,只是因为水月是要同老白说,老白好歹也是被他和范无救坑了,便看向老白。
老白立刻道:“谁要听啊!我早不认识你了!”
谢必安:“无人要听,你还是走吧。”
众人皆是冷淡,就连兰菏也没什么表情,之前水月就大致说过了,他能脑补出故事框架,打都打完了,好像实在没有什么听boss讲故事的必要。尤其对于当事鬼来说,这只是前世云烟,水月自己是魔念缠身,才会纠结。
柳十三:“我想听啊。”
老白:“……”
水月:“……”
其他人:“……”
老白直翻白眼:“听你个头,关你什么事?”
兰菏汗道:“人家是要说给老白听,你想听就一定说么。”
柳十三大怒,要起来讲道理,牵扯到伤口,“嘶”了一下。
他都没有怎么样,白五趴在地上大哭起来,“你又动……”
柳十三:“……”
兰菏扶额道:“那个,能不能让水月讲一下。”不为别的,为白五的性命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