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顶好。”
“不错,而且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还有纸牛纸马,也是他折的,这可是我们东岳阴司一员猛将呐。”老白得意洋洋地夸耀。
“他做的?”胡大姑娘目露艳羡,虽说大家也算一家,她老板是兰菏大老板的女儿,但终归不同,竟是期期艾艾对兰菏道,“你住在何处?我跟你回家吧。”
兰菏:“……”
兰菏都慌了,怎么的,为了顿吃的还以身相许啊。
“这个,不,不行哈,不好。”
养狐狸精?还是算了吧。
胡大姑娘看了看手指甲:“是觉得我指甲太长了吗?”
长确实是过于长了,而已……兰菏求助地看向老白。
“为了几根香就折腰,你这是要把娘娘的脸都丢了!”老白斥责,看着兰菏认真地道,“哥哥,我不想努力了……”
兰菏:“…………”
老白知道兰菏连走无常也想辞掉,怎么会养胡家的,打趣后就为其解围道:“大姑娘,你也知道现在什么时节,我们忙得很,带你回去也顾不上。”
“好罢。”胡大姑娘犹惋惜地看了兰菏一眼。
……
礼也送了,饭也吃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胖娃娃抱着兰菏的腿,哭唧唧不让他走,兰菏把他给抱起来:“我以后再来看你啊。”
“还有我呢。”胡大姑娘又笑了,嘴角不经意淌下来两滴口水。
兰菏:“……好。”
老白和兰菏一起下山,自称还有事,就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兰菏便独自回城。
我是一个生无常,什么也不配怕。兰菏哼着歌儿往回飘,半道却是到了锣鼓声响。
兰菏觉得奇怪,这地方荒郊野外的,最近的建筑灯光都在很远的地方,夜里连路过的车都没几辆的,这样热闹的锣鼓声是哪儿来的。
他侧耳仔细听,不止有锣鼓声,依稀竟是还有咿咿呀呀的唱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