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无不双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扑向石钰。
不到半个时辰,艳姬们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一地,而石钰轻轻一甩手,酒劲瞬间就化为轻烟。
石钰得意地一笑,将创业基金放回口袋,随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从窗口跃出去,悄然来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独院。
那独院有两排厢房,石钰好奇地睁大眼睛;可下一刹那,他“啊”的一声,连幻化之术也失去作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变回宝玉的模样。
原来第一间厢房内甚是热闹,几个戏子正在唱戏,但这本来没什么,只是那唱花旦的戏子却只穿着上衣,不身精光,而一个纨绔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后盔烈耸动,还有几个纨绔子弟欢呼鼓掌。
“他娘的,原来是这样!呃……”
宝玉一阵咒骂,差一点就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因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难怪艳姬们的笑声那么诡异,原来薛蟠等人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胃里翻腾几下后,宝玉后悔无比转身离去,他对兔子可没有半点兴趣。
突然一声惨叫从侧方传来,宝玉下意识耳朵一竖,就走向最深处的厢房,并能听到阵阵越来越清楚的皮鞭抽打声。
“贱人,我叫你不听话、不听话!”
薛蟠一脸狰狞地说道,手腕一抖,皮鞭凶残地打在香菱身上。
香菱则跪在床榻上,双手则被绑在两个床柱上,她娇美的身子上已是鞭痕密布、血迹斑斑。
“贱人,要不是你,本大爷怎会落难到这里?贱人,还敢不听话!”
薛蟠一鞭横扫,鞭梢从香菱盈盈一握的上狠狠抽过,随即又逼问道:“眼睛睁开,不然大爷今天活活打死你这小贱人。”
在窗外暗处,偷窥的宝玉心窝一荡,因香菱双乳上那道鞭痕吸引住他的目光。
看着房内如此虐的一幕,宝玉的愤怒只有三分,特别的刺激却强了两倍。
原来薛蟠喜欢玩这种,虽然残忍,但比前面那几个家伙好一点。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