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足以在清军的虎视眈眈之下在山东半岛的海边上立足。
但是那些能打的,不是从通州跟来的漕工就是在山东当地招募的农家子弟。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一定都跟着去辽东了。现在还留在登州的,恐怕都是些混日子、混身份的主儿,或者是那些想在登州留条后路的贵人们的奴仆。
他们怎么肯和登州共存亡呢?他们的银子大多已经存进了蓬莱银号,有些人还买了辽东土地债......虽然在登州还有房产,但也不至于为了所房子把命搭上。
看见曹寅那么有信心,岳乐和常宁似乎也没之前那么焦虑了,两人很有默契地看着曹寅,然后一先一后的开了金口。
“曹寅,你说的有些道理......登州城廓虽坚,如果没有肯与城同亡的死士也是无用的。”
“曹寅,那本王和恭王就给你个机会,回头你和硕岱一起率领一个参领的蒙古勇士先行,乔装打扮成逃难的农人去混城如何?”
曹寅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当然想要替大清建功立业,一听这话,赶紧就给岳乐、常宁跪了,拍着胸脯保证:“二位王爷放心,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一定替主子们抢下一座城门!”
岳乐和常宁都欣慰的点点头——曹寅这样的好奴才,现在可不多了!
随着天色渐渐放亮,浮桥终于接到了黄水河东岸。大队大队的清军步兵已经在整队,随时准备跨过浮桥,直抵登州城下,去夺取这座充满了私心和私欲的自私之城。
这些清军步兵也都和康熙带去朝鲜的部队一样,是大量配备了燧发枪,还采取了排队枪毙战术的“半近代步兵”了,而且他们还携带了足以破坏登州城墙的威远将军炮和糖药火器!
岳乐和常宁骑在马上,两人都站在队伍的前列,目睹着打扮成农夫的曹寅、硕岱领着千把个还算淳朴的蒙古汉第一批踏过浮桥,向东而去。
岳乐胯下的坐骑仿佛也感到了主人的焦躁不安,不停的低声嘶鸣。常宁看起来就要沉稳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