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两拳,那边儿劝两酒,这豪爽模样看上去都不像是翰林院、南书房出来的文学之士,倒像是混江湖的豪侠了。
而他今儿的穿着打扮也颇有特色,一席黑色立领长衫,腰身系着比手张还宽的腰带,腰带上还插着一把扇子,一块仿佛是令牌的东西。长衫的袖子卷起来一些,露出了白色里子,显得格外干练。
从大别山上下来的祖老爷子看上去也是器宇不凡,明明是山贼,却是十足的官腔,举手投足之间,满满都是气派......还真是一点都不输给桐城各家的头面人物。
可是这样的人物,又是怎么上的大别山?为什么大家伙儿过去都没听说过大别山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呢?
另外,听祖老爷子和他手底下那些山贼的口音,都是地道的辽音......
就在桐城各家的老爷、公子们感到情况有点古怪的时候,张家的管家张三带着两个下人挑着一筐鱼急匆匆的就闯进了摆着酒席的院子中。
这是一筐子刚刚去鳞挨宰,但是还没剖腹取内脏的皖鱼,有几条还没死利索,正在垂死挣扎,看着就有点血腥啊!
这是什么意思?
桐城各家的人都看傻了,而后张家的管家张三一开口,他们就给吓傻了。
“老爷,出怪事儿了,刚从练漳河里捞出来的鱼......鱼肚子里居然有绢书!”
啊!
鱼腹藏书?
桐城各家的人下巴都快给惊掉了......这张英想干什么?他想学陈胜吴广吗?
就在这些桐城书生都吓得说不了话的时候,祖老爷子突然开口了:“鱼肚子里有绢书?这是天书啊......上面有字儿吗?”
“有,有......”
祖老爷子又道:“拿给老夫看看!”
“给您了。”
一团还沾着血污的绢布被那张三递给了祖老爷子,祖老爷子也不嫌脏,不过也没马上,而是先看了一眼张英,“张先生,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