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可以达到一丈四。但是尚可喜又是个忠心过剩的老奴才,他觉得丈四的长枪还是太长,又减了两尺。所以他手下的旗军和绿营兵最多只有丈二的枪。
长枪可是一寸长一寸的枪的......当然,太长了使用起来也不方便,那就另说了。但是丈八对丈二,却是克得死死的。哪怕大部分的尚家军绿营兵都披了甲,但是枪尖刺入人体的擦擦擦擦的瘆人的声音还是不断想起,间或还有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看来尚可喜发给下面人的步面甲都不是很牢靠啊!
不过凌宗军指挥的五领长枪兵在击溃了当面的清军之后,自己的队形也散乱了。
这些人说起来还是训练不足,实战经验也太少,在冲垮了清军的前阵死兵后就有点忘乎所以,没有及时整队去应付下一场对冲,而是忙着割人头,追杀残兵。正高兴的时候,清军前阵的锐军已经呐喊着冲过烟雾弹打出的雾墙,冲向已经散乱的明军枪阵。
凌宗军一边大呼着让手下举枪抵抗,一边举起自己手里的燧发手枪,瞄着迎面而来的一个清军军官就是一枪。枪弹从那人右脖子和肩膀交界的地方钻了进去。
那人颈侧的大动脉瞬间被子弹切断,血柱顿时冲起老高,喷得身边几个清军长枪兵浑身都是血沫。
那清军军官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双手捂着飙血的伤口,又拼尽全力向前冲了几步,才不甘的轰然倒地,仿佛想死的离广州的家人更近一点。
看着他倒下,双方的兵将都同时怒火上涌,发出最大声的吼叫,举起刀枪,扑向对方。
炮声这个时候又响了起来,被放列在明军阵后的十二门臼炮又开始发射烟雾弹——它们刚才因为凌宗军带领的长枪兵告捷,以为可以打退清兵的一轮攻势,所以就停止开火,以节约弹药。
但是出乎苏占山他们的预料,清兵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不等他们第一阵的死兵退下去,第一阵的锐兵就冲上来了。
这回轮到凌宗军指挥的长枪兵被对手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