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三和道,“已经包括跟随世子爷的三领少年学兵。”
朱和墭接着又问:“学徒呢?五厂学徒有多少人?”
“不下一千人了,其中揭阳岛上有八百多人。”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庞太监,他虽然只是东厂的督公,但是其余四个厂子的事儿他也管得着。
朱和墭点点头,笑道:“那就是两千多人了!加上五六千乡兵,咱们也快满万了!”
他扭头对朱天王道:“阿爸,您可满意?”
“满,满意了!”朱天王点点头,心想:“我啥事没干,手下的兵将就快满万了......莫非我真的要垂拱而有天下了?不过那么多的兵,我养得起吗?”
想到这里,朱天王又问:“衰仔啊,我们有那么多兵,还支着一个朝廷的摊子,钱还够花吗?”
“省点花吧!”朱和墭笑道,“阿爸,我们现在是复古的原儒了,道德高尚,可以存天理、灭人欲,所以花费也就比较省了。”
他顿了顿,目光在大堂上一扫,看见在场的“原儒高士”们一个个都很有德行的样子,就笑着道:“等过完年,陈军师从台湾回来后,我们的朝廷就会正式开张,到时候就要给大家发俸禄发军饷了。我们可以省,但给下面人的军饷不能太少了,起价就定二两银子一个月,另外再支米五斗吧!
常备之兵和少年学兵都要发饷支粮,每个月光这项开支就得三四千两银子,另外还得花钱购置甲械衣备火药等器物。所以我们这些人就只能暂时少拿一些,和下面人同甘共苦了,大家没有意见吧?”
“一个月三四千两还得添置器械火药......眼看着就要过年,总少不了一大笔花销,这银子怎么够吗?”朱天王一边算着花销,一边脸色就垮下来了,“衰仔啊!咱们手头的老底子不多,禁不住这样花钱啊,你得想想办法。对了,上次大佬辉好像说漳州的黄梧有钱,要不咱们发兵去抢一把?”
听了朱天王的建议,朱和墭真有点哭笑不得,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