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前来通传,说陵阳王前来道贺。
韦家主母赶紧带人动身去迎,韦渊在桌上看了唐邈一眼,起身道:“别吃了,现在就回霜刃台!”
唐邈赶紧放下筷子跟着站起来,嘴快道:“没准儿陵阳王殿下就是来找您的,您现在跑有点晚了吧。”
韦渊一阵头疼,果然他才踏出房门,容翊爽朗的声音就远远传来:“韦统领!本王知道你在家,送你两坛酒,有空再一起喝。”
韦渊心道这话说的好像他们动辄就一起喝酒一样,他硬着头皮在门口拱手行礼:“微臣参见陵阳王殿下。”
“行了,大过节的,不必多礼。”容翊自己一个人提着两坛酒,伸手扶他起来。
“多谢殿下。”韦渊接过酒坛交给下人,问候道,“太妃最近可好?”
“挺好的。”容翊说,“本王正要回府,路过你这里,霜刃台不忙吗?顺路一起走啊。”
韦渊无声叹息,与其听一家子人嘘寒问暖介绍别家小姐,还不如跟容翊走上一路自在。
“公务繁忙,我先回宫了。”韦渊顺势跟韦岳告别,抬腿就走。
“……臭小子。”韦岳目送容翊和韦渊的背影消失在府外街上,摇摇头无奈,“谁不知道霜刃台今天休假。”
中秋夜晚的灯火在京城连成一片星河,小姐公子们都纷纷出来游园幽会,乘船赏月,猜灯谜赏花灯的地方格外热闹,傅秋锋在霜刃台看了一天卷宗,晚上也被容璲拽了出去,两人带着面具,肆无忌惮的混在人群里。
“少爷。”傅秋锋改了称呼挤在他身边,同时留意着周围,“咱们走了半个时辰了,您不饿吗?”
“那就再走着回去吧。”容璲拎着盏浅金色的灯笼,借着人多堂而皇之的挽住傅秋锋的胳膊,“要是吃了晚饭,到霜刃台就只能喝酒了。”
“宫里的宴会您全程不露面,真的好吗?”傅秋锋无奈小声道,“连后宫都没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