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正式,歉然道,“要先去取前两天托人准备的贺礼,恐怕没时间陪您出宫了。”
容璲端详着傅秋锋,酸溜溜地说:“你跟朕出门时都没这么积极,朕都说了不用你多费心,交给朕就好。”
“陛下是要怪臣拉帮结派了?”傅秋锋玩笑道。
“是啊,傅公子拉帮结派,朕又不能参加,当然要怪你。”容璲靠着车厢闷闷不乐,“朕每天奏折看到半夜,你倒是吃喝玩乐潇洒自在。”
傅秋锋上前几步弯腰仰头盯着容璲,沉重地说:“确实,臣都看见黑眼圈了。”
容璲眉头一皱,摸了摸脸,那片伤痕几乎彻底痊愈了,看不出什么痕迹,只有眼下过度疲劳留下的青色让他显得有点阴郁。
“你过后想怎么补偿朕?”容璲一把揪过傅秋锋的领子,恶狠狠地说。
傅秋锋顺势靠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感觉颈上的力道骤然一松,笑眯眯地扶着容璲的肩,小声说道:“那就让臣在床上躺几天嘛,看您的本事了。”
容璲嘶了一声,推开傅秋锋,正想放几句狠话警告一下天天撩他点火的傅秋锋,结果傅秋锋已经飞快拱手跑了。
六月十五,饶是册封大典已经根据容璲的意见修改了不少繁杂的细节,但最重要的祭天祭祖还是少不了,声势浩大的仪仗队分列大殿广场左右,雅乐回荡在皇宫内外,百姓无所谓是谁做皇后,圣上赐下慷慨的赏赐,京城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普天同庆的气氛从清早一直点燃了黑夜。
傅秋锋跟着忙了一天,感觉身为典礼的当事人比作暗卫盯着还累,他穿了一身繁复华丽的黑袍,上绣展翅金凤,凤凰仰天利啸,威武华贵,比寻常皇后礼服更多了沉稳肃杀,但也重的令人不耐,在夏季的温度里捂的气闷,他板着脸坐在方舆宫的正厅里,浑身透着让人望而生惧的气势。
小圆子在挂满红帐烛台的正厅里徘徊两圈,明明他的主子做了六宫之主,他却愈发紧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