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摇头后退,厉声呵斥,“不必再装腔作势,魏皓不会说这些话,我也绝不会和魏皓说这些话,你到底是谁?”
“放肆!”魏皓一拍桌面,“傅秋锋,朕尊敬你,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直呼朕的名讳。”
傅秋锋抬腿踹翻桌子,瞟了下自己的手,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叫嚣着去见容璲,撸下戒指砸在地上:“我不需要你的尊敬。”
“傅卿,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毒还没清除干净?”魏皓由怒转忧,蹲下身悲痛地捡起戒指,仰头看他,“这是父皇赐给你的,这枚戒指见证了你助父皇开创太平盛世,你怎么能扔了它?”
傅秋锋捂着愈发疼痛的胸口,一步步退到门边,在痛楚之下反而更加坚定:“那不是我的过去,虚假的功绩,君臣,未来,岂能让我辜负真心相待的陛下在此自欺欺人?”
“傅卿,亚父,朕难道不是真心待你吗?”魏皓红了眼眶,“朕求你,别走好吗?朕的母后早逝,父皇也刚刚离去,朕只有你了,这也是你的家乡。”
“真正的魏皓,从不依靠任何人。”傅秋锋跨出门去,“他有疑心狠心野心,唯独没有真心,你的演技太差了,还骗不了我,我的家也不在这里。”
他转身就走,有一种直触真相的意识,魏皓并不只是魏皓,而是他心底对过去最后的念影,现在他要舍弃这一切,毅然向死夺得新生。
路上找不到马匹,傅秋锋干脆施展轻功,等他一路跑到澈月湖时已经疼得脸色苍白连声咳嗽,但他坚信只要见到容璲,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他不确定要如何见到容璲,只有这一个朦胧的印象,澈月湖,只要穿过澈月湖就能回去,回到容璲身边,他没有半分犹豫跳进湖中,粼粼波光离他越来越远,让人无法呼吸的冰冷湖水呛进肺里,傅秋锋耳边响起一阵嗡鸣,无力的闭上眼睛。
……
“我相信你做过刺客了。”千相鬼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