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崩溃重组似的狂笑起来,双眼通红地磕头。
“那日所见,我终生难忘。”裘必应咳嗽两声,“朝闻道,夕可死矣,我当时甚至觉得飞光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死而无憾了,莫说太常寺,就算放眼天下古今,又有何人能亲眼见到宇宙,放眼我们脚下的大地呢?”
“哦。”容璲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傅秋锋连眨了几下眼,强压惊讶,频频转头看容璲,但容璲接受的如此理所当然,他也只好板起脸,装作习以为常的模样:“本官不是来听博士大人讲学的。”
裘必应眼里写满朽木不可雕也,怅然回忆道:“只要触碰到飞光,就不会感到饥饿和困倦,我尝试了很多种方法研究它,试验它的力量,最后发现只要不离开飞光,长生不老也是有可能的,谁能抵挡这种诱惑?”
“那为何飞光的第一任主人魏休驾崩了?”容璲敏锐地问。
“他根本不是正常人!”裘必应拼命低吼一声,“烧毁神木的疯子,他只用飞光来打仗,简直暴殄天物!”
“所以还是你自己意志薄弱,何必随便拉别人给自己撑面子。”容璲讽刺道。
裘必应哑口无言,垂首顿了片刻,继续道:“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山洞待了多久,我曾向飞光许愿离开山洞,但它除了能治愈我的伤,不能直接对我做任何事,既不能将我送回宫中,也不能让我拥有砸开岩石的本领,最有用的一点,就是我试着让它预言将来,它真的将一些东西印在了我的脑中,但并不包括我的死活,它不能让我改变自己的命运。”
“金銮秘史?”傅秋锋脱口而出道,“那两本书,是你根据飞光预言所写?”
裘必应正要作答,容璲一愣,觉得耳熟,略一思索之后转头皱眉道:“好啊,朕想起来了,金銮秘史,不是你血气旺盛的民间艳书吗?”
傅秋锋没想到容璲在没用的地方记性这么好,他心虚地干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