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惩罚可会让你悔不当初。”
“冥顽不灵,愚不可及!……罢了,就带我回霜刃台吧。”裘必应失望之至,重新闭回眼睛不再言语。
傅秋锋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反剪双手,容璲也及时赶来,从树梢上翩然落下,几步追到傅秋锋身边,紧张道:“他若试图蛊惑你,你就全当耳旁风,千万不要中他的计!”
“陛下,臣还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呢。”傅秋锋无奈道,“送回霜刃台再审吧。”
容璲不放心,裘必应淡淡地扫了容璲一眼,容璲一愣,发觉注视他的目光中没有愤恨私怨,竟像是深深的悲悯和高高在上的同情。
“哈,任你如何刁钻,到了霜刃台,你也只剩求饶的份。”容璲心头火起,冷笑一声,已经打定了主意亲自审他。
傅秋锋越发奇怪,两人把裘必应押回霜刃台,让暗卫绑到刑室,傅秋锋站在地牢入口前,吹着地牢内涌上的湿冷阴风,还是拽住了容璲的衣角,犹豫地转述了裘必应的话。
“他很可能知道臣死而复生的真相。”傅秋锋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担忧,“无论是借尸还魂还是什么原因,您所看到臣头顶的‘兆’,也许正与他所言的危机吻合。”
“朕不管什么危机!”容璲蛮横地一甩衣袖,“朕永远不会牺牲你!”
“臣不是说这个,臣知道。”傅秋锋勉强笑了笑,安抚他,“但我们不能讳疾忌医,该查清的真相一定要查清,也好及时应对,臣一介肉∫体凡胎,倒还真不信能成了祸乱天下的妖魔鬼怪。”
容璲定了定神,让傅秋锋走在前面,一刻不松地盯着他的背影,越是调查,他反而越怕某一天清晨醒来,傅秋锋会从他眼前彻底消失,成为他记忆中匆匆而逝的过客,就像年幼时他短暂的出现在傅秋锋身边一样。
他愈想愈烦躁不安,暴戾在意念深处滋生,疯长蔓延,在刑室的木架上看见坦然待死的裘必应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