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送臣的话本。”傅秋锋眼神迷离,“太夸张了,不好看,臣从来不写这么离谱的。”
“你还写……赶紧扔了,烧了!”容璲哭笑不得,伸手拂了下傅秋锋的侧颈,傅秋锋像只快要打盹的猫,慢慢偏头靠在他手臂上,他的手指一点点划到傅秋锋胸口,微微压了一下,听见傅秋锋喉咙里滚过一声细微的痛吟。
“还疼吗?伤还没好彻底就胡作非为,小心骨头长歪。”容璲手指一转,抽走了傅秋锋的腰带,拉过他的手腕松松地绑在一起,另一端栓上床头,起身拍了拍手,长吁口气,“别闹腾,老实休息。”
傅秋锋动了动胳膊,在酒精之下反应迟钝,但是容璲绑的他,他就没挣,眨了两下眼睛,歪头睡了过去。
容璲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摇头轻笑,小圆子的菜也重新上来,他先用了些饭菜,才给自己倒上杯酒,一试才知道,这劲儿确实挺猛。
傅秋锋这一觉直接睡到黎明,醒来时已经寅正,容璲侧着身子躺在床里,毫无防备地露着一截后颈和肩胛,他的记忆慢慢回炉,等在渐渐想起的碎片中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瞬间想挖个地牢把自己关进去。
容璲察觉了傅秋锋这边默默抓狂的气息,翻了个身睁眼打个哈欠,寝衣带子没系,雪白的衣襟欲拒还迎地搭在肩上,薄被下袒露出一片肌肉流畅的胸腹。
傅秋锋僵硬转头,就看见容璲用雾蒙蒙的双眼委屈地盯着他,眼角还带着一抹惺忪的红痕,他呼吸一滞,被狠狠戳中的同时几乎以为他喝醉之后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恶行。
“想不起来了?”容璲声情并茂地控诉,“你想喝就喝,想睡就睡,把朕弄脏之后就弃之不顾,真是个寡情薄幸的负心汉!”
“陛下!”傅秋锋噌地蹦下了床,捂脸躬身道,“臣不该吐您身上,臣有罪!”
“还记得啊。”容璲语气一凉,哼道,“挺清醒的,那以后还喝?”
傅秋锋赶紧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