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盖到他腰上,目睹挺拔流畅的腰身上纵横交错的外伤时,鼻腔蓦地一酸,伤口有轻有重,大多都已结痂开始愈合,还有几道大概是泡了水,有些肿胀化脓,侧腹一处深而窄的刺伤还在渗血,胸前一片青紫瘀痕,能看出是掌印的轮廓,他的指尖一点点落在淤伤下方,稍微划过轻轻一按,就见傅秋锋骤然拧紧了眉心,喉咙里滚过一声隐忍的痛吟。
“还好,只是骨裂,没有错位,也没伤及心肺。”容璲抬起手指,然后怒气冲冲地一圈砸上床沿,“到底是何人伤你!朕若不能为你报仇,要这九五之尊何用之有!”
“您不必生气,臣已经解决了他。”傅秋锋宽慰道,这么一会儿他只觉嗓子干的快要冒烟,容璲就在床前,他不得不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臣在醴国边境遇到上官姑娘,她和臣订下了潜入国师府的计划,给臣提供不少情报和救援,臣拿到解药后撤退时扔下毒烟,国师中了林前辈的毒,同样受伤不轻,臣也不算吃亏,醴国的事,自有上官姑娘自己解决……咳咳!”
“朕知道了,朕去给你倒水。”容璲制止他继续汇报,刚要转身离开,傅秋锋的手却死死抓着他的袖口不放。
傅秋锋侧了侧身,发带散开,一头长发铺满了软枕,眼中雾气氤氲,哑声道:“陛下,别走,臣…想要……”
容璲脑内轰的一声,他停住了脚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俯身再次吻上了傅秋锋火热的唇,他谨慎地避开傅秋锋的伤,在傅秋锋被药性烧的迷离破碎的目光中恍然涌起一阵痛惜难过,他狠了狠心,掐住傅秋锋的下巴,咬破自己的舌尖,将腥甜的凉意渡了过去。
傅秋锋反射性地吞咽,血液滋润了他的咽喉,像吞下无数冰块,他迟钝地回过神来,在满口铁锈的味道中惊疑不解,但小腹的一团火被这阵清凉渐渐消减,他恍然大悟,复杂道:“陛下!您是万金之躯,岂能这般自残龙体。”
“朕的血能暂时为你压制迷药。”容璲在他嘴角碰了一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