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思考,熟悉的热度与渴望却再一次爆炸开来。
巫日焰打了个响指,不知作何手段,指尖窜起一缕火苗,把花瓣烧燃,他轻轻一吹,烟气就直接飘向笼中。
“上官宁,你找死!”傅秋锋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狠狠一咬舌尖,皱眉勉力撑起身子,目光如刀杀气凛冽,像要将上官宁千刀万剐一般。
“各为其主!现在是你技不如人,怪不了我。”上官宁心头一颤,色厉内荏地说,两步撤到巫日焰身后,怂恿他道,“大人,我的翠绡香最初不见有何特别之处,但第二次发作,就会连内力也缓缓消散,兼具化功散的效力,不出一刻钟,他就彻底变成您柔弱无骨温顺听话的宠物了。”
巫日焰闻言满意地大笑几声,粗粝的嗓子让人耳膜都被碾的发疼,傅秋锋感觉他的骨肉都像在层层融化,脊椎仿佛覆盖了一片蛛网,每根丝弦都跳动着渴望有人撩拨的战栗酥麻,他艰难地咽下舌根压着的避毒丹,身体不受控制的火热稍微减轻了些。
“上官宁……我若不死,必将你……碎尸万段!”傅秋锋哑声喝道,一句话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眼角泛红,杀意都被冲淡不少。
上官宁又退后了几步,默默祈祷傅秋锋最好大闹一场然后死在国师府。
傅秋锋的愤怒比迷药烧的更甚,半趴半跪在冰凉的地上,一只手在外袍遮掩下探到腰际,巫日焰的目光玩味起来,终于按捺不住,拿出钥匙,打开了笼门的铁索,快步弯腰去抱傅秋锋。
然而电光石火之间,巫日焰的手尚未触及一寸,傅秋锋就反客为主,直接抽出腰间匕首,反手扣住巫日焰的后颈,重重往地上一磕,在他背后连点数下,精纯内力自气穴强横闯入经脉,先发制人封住巫日焰穴道。
巫日焰眼前一花,大脑被撞的嗡嗡直响,刚要运气反击,丹田便是一阵气滞,他美色上头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