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在下去拜见国师大人。”
轿子里的傅秋锋在心里骂了上官宁和国师府全员百八十遍,努力装出不胜药力的样子,被国师府的小厮接手,把轿子送到后院,又把他也抬进房里,关上了门。
没有仔细搜身。
傅秋锋确定周围无人监视后缓缓坐了起来,心知肚明上官宁和国师是故意放他进来,让他有活动的机会,只不过他已经提前洞悉,而上官宁还以为自己的背叛会出乎他的意料。
这里应该是国师的寝殿,但是一张架子床就仿佛一间小屋,装修不合礼制嚣张大胆,金漆雕龙的床柱间挂着如月华闪烁的纱帐,落地烛台上火光明亮,卧房内到处都是华贵的家具摆设。
傅秋锋深吸口气,定了定神,首先就拆开一个镂空银铃,把其中的解药拿出来吞下,药才入喉,流水般清凉的感觉就马上扩散,飞快地平息了体内无处发泄的燥热。
只不过如今情况稍显尴尬,外面天色还未彻底暗下,不到潜入接天楼的时候,他吃的到底是欢情之药,强压药力许久,也不免有点振奋。
傅秋锋默默躺回床上,随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腰,寝殿周围无人敢大声喧哗,一片静谧中只剩他自己的呼吸。
他尽量平心静气调动内力运转经脉要穴,但他的内息也并非清正派门的内家功夫,没有克制淫邪的奇效,反而越是想要静心,就越烦躁难忍,脑中画面按胡乱闪过,最后定格在容璲晶亮的眼眸和肆意的笑容。
傅秋锋才刚想起容璲,喉结滚了滚,亵渎的罪恶和快意齐齐涌来,但上官雩透露的秘闻猛地震醒了他,他晃晃脑袋,不禁有些悲情地想说不定这真是实话,容璲用墨斗欺骗嫔妃也就罢了,可以解释为用情至专洁身自好,但对他也如此慎重乃至坐怀不乱,真的只是因为不想伤害他吗?
他越想越乱,越觉得这种事无所谓,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