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恶寒,他打了个哆嗦裹紧被子,想起傅秋锋和他睡一张床时的暖意,暗骂了两句,愤愤闭眼。
傅秋锋半晌没接话,处在一种震惊过度大脑空白的迷茫,期期艾艾道:“不……不可能吧,陛下从未说过……”
“这种隐疾,怎么可能告诉你呢。”上官雩理所当然地说,“我也是练禁术的,不会骗你,不信等你回去,千万不要和他多暗示,二话不说直接推倒他身体力行证明。”
傅秋锋脸色一阵红一阵黑,他在心里飞快地安慰自己这也没什么,容璲的光辉形象绝不会因此有半点污点,人最重要的是品格,他单身四十五年不也一晃就过去了,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什么样的陛下他都能接受。
“我完全不在意。”傅秋锋咬着牙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自有气节证明。”
“不过凡事也不一定,说不准他体质特殊呢?”上官雩留了点余地,“再说万不得已,你让他在下面嘛,如果容璲真的宠爱你,一定会答应的。”
“这怎么能行!”傅秋锋大为不赞同,连连摇头,红晕一直爆到耳根,又悄悄期盼起上官雩留下的那点期望,也许容璲真的只是保守慎重呢?试试……似乎也可以,如果是真的,那他就当场表态发誓无论能不能治好都绝不嫌弃容璲,也好免了容璲自己暗地里纠结。
他想到这里,又骤然清醒,退后两步捂脸道:“圣女殿下,莫再谈此轻佻失礼之事了。”
上官雩悄然扭头发笑,又淡定地转回来:“傅公子,你早日带回解药,也好早日让容璲坦然面对自己。”
傅秋锋张了张嘴,恍然心道兜兜转转,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我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圣女殿下强援,这阳谋是不得不从啊。”傅秋锋呵呵一声,“殿下,您对上官宁动之以情,诱之以利,以退为进,这是你拉拢他的手段,对我坦诚直言,处处提及陛下,不也是你利用我的手段?”
“哈哈哈……”上官雩再次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