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烤了果腹就继续赶路,上官宁蔫哒哒的没力气说话,原定在傍晚就能到达小镇,结果因为两人逐渐下降的体力一直拖到了午夜。
小镇依山而建,静悄悄的,不算太大,但屋舍俨然,在半山腰放眼望去,没有一处破旧贫瘠,傅秋锋拨开小镇边上石碑的草叶,看见上面刻着“北麓镇”。
“不太对劲。”上官宁蹲在山路上盘旋的台阶小道上说,“往常这里的商队很多,没有宵禁,赚了钱的商贾镖师护卫常常饮酒作乐通宵达旦。”
“又是螣蛇军吧。”傅秋锋叹了口气,“算了,找户人家搜点干粮。”
上官宁也别无他法,跟着傅秋锋在不时有士卒三五成群巡逻的小镇里悄悄摸到一户靠边的人家,翻进院墙,傅秋锋轻步走近窗边,靠在窗框上微微偏头细听,确定了这屋里只有一对熟睡的老夫妻,这才示意上官宁靠边,他把门尽量往外拉,用匕首插进门缝,一点点挪开门栓,闪进了屋内。
上官宁在前厅左右一瞟,直奔后堂厨房而去,在厨房找到凉下的茶水都一阵感天动地。
“苦难胜过最好的御厨。”上官宁低声感慨了一句,扭头去看傅秋锋,只见傅秋锋关好厨房的门,往包袱里装了剩下的馒头,又打了一壶水,然后在灶台上留了一点碎银。
“别耽误时间,赶紧灌水走人。”傅秋锋催促道。
上官宁解下自己的水囊,意外地说:“你竟然还留银子。”
“我又不是土匪。”傅秋锋把包袱扔给上官宁,走到门前一拉,没拉动。
上官宁莫名其妙地扫了两眼:“门卡住了?”
傅秋锋心说是你的脑子卡住了,他右腿向后撤步,摸上腰间匕首,低声道:“门外何人?报上名来。”
“好人。”堵在门外的声音略显低沉,像是故意压成这样假装神秘一般。
傅秋锋一愣,总觉得对面的气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