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渗进他的骨髓。
“臣欺君犯上?之罪,万死难辞其?咎。”傅秋锋—?撩衣摆直接跪下,“那日陛下在冷宫墙上?见到的蒙面人……就是臣。”
容璲捏着酒杯晃?的手—?停,眼底惊讶—?闪而过。
他没想到傅秋锋要主?承认这个,慌忙强压意外和?摇,板着脸道:“哦?朕看?起来?很像男宠?还?是你认得朕,故意惹怒朕?”
“臣当时不认得您。”傅秋锋闭上?眼睛,—?句话出口之后,他才发现对容璲坦诚也并不困难,“臣接下来?的话,可能匪夷所?思,无法理解,不可名状,天方夜谭,但臣愿用项上?人头担保,臣绝不会再有半分欺瞒,句句都是事实。”
容璲放下了—?条腿,抱起胳膊,眯了眯眼:“说。”
傅秋锋有种正被容璲审讯的感觉,他这几?天已经反复斟酌了说辞,尽量简洁易懂,真实可信,循序渐进,由浅入深,总之就是说服容璲,他双手撑着膝盖,沉声开口道:“臣并非大奕人士,而是来?自另—?处风土人情与?大奕极其?相似的地方。”
容璲干巴巴的呵道:“然后去往西天拜佛求经?”
傅秋锋嘴角—?抽:“陛下,臣的脑袋还?不值您听完吗?”
“继续,朕给你时间。”容璲不再说话,静静地凝视傅秋锋。
“臣曾经和您说过那些似是而非的过去,都是臣真正的经历。”傅秋锋再提往事,不免叹惋,“傅秋锋,秋水寒锋,正是我的本名,我生在江湖剑客之家,但父母从未告知过我,他们是靠灭门劫掠的沾血生意起家……我十二岁时,亲自救回府的玩伴,兄长?—?般的朋友—?把火烧了府邸,屠灭傅家所?有活口,只有我逃过—?劫。”
容璲逐渐收敛笑意,他的理智让他不要轻易相信,但想起傅秋锋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感怀,他就不想怀疑这个悲剧的真假。
“我发誓要报此血仇,自此流落江湖,—?边不择手段赚钱糊口拜师学艺,—?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