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即使忙碌一天?混沌的头脑也在隐约的虫鸣和初夏植物的气息中清明起来。
两人并肩走在竹韵阁外围的一片竹林里?,几盏庭灯散落在木板小路两侧,幽幽地放着暖光,傅秋锋沉默良久,即使不说话两人也没什么尴尬之?处,一片竹叶随风飘落下来,傅秋锋几次扭头去看容璲,随手接住那片叶子揉了揉,终于开口道:“臣的伤已经痊愈。”
“嗯,那很?好啊。”容璲没反应过?来,“内力?深厚就是便利,朕都要嫉妒了。”
“陛下。”傅秋锋把竹叶绕在食指上,摸了摸鼻子。
容璲瞥见他局促的小?作,不解道:“有话就说
,支支吾吾做什么?还要朕给你颁一面免死金牌吗?”
傅秋锋讪笑一声,也觉得自己过?于紧张,深吸口气决定道:“臣以为,陛下如此信任臣,臣也是时候和您说一说您最想知道的事——臣的来历了。”
容璲一怔,这几天?忙于处理公子瑜千相鬼之?流,甚至都忘了催促傅秋锋坦白。
“那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说怎么样?”容璲停下脚步。
傅秋锋一噎,刚做好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容璲当场就问,不禁又开始打起退堂鼓。
容璲环顾周围,戏谑道:“怎么,爱卿觉得气氛不够?”
“可……可能是吧。”傅秋锋眼?神乱飘,“说来话长,今日时辰晚了,还是明日抽出时间?,再正式说吧。”
“卿这般讳莫如深,倒越发勾起朕的好奇。”容璲重新?踏步往竹韵阁去,“那就先透露一点开胃菜给朕如何?”
傅秋锋用指尖按了按太阳穴,左思右想半天?,试探道:“若是臣说,臣其实已过?不惑之?年?,您相信吗?”
容璲绊在了一丛纠缠的草茎上,踉跄一步,脸色怪异,欲言又止。
傅秋锋心头一跳,心说容璲果然还是不信。
容璲安静半晌,道:“有林铮这种先例,如果你说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