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殿下。”吴春一点?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我们……都十分敬仰殿下,只可惜老天不?长眼,他为奸人?所害,我们自然?要为他报仇,哪怕千相?鬼再次对北幽屈膝哀求,哪怕让四殿下放弃最爱的书法,哪怕我今日就会死在这?里……”
“不?对!”傅秋锋骤然?警觉,一个箭步上前,捏住吴春的下巴,黑色的血从他嘴角滴滴答答淌下。
“叫大夫来。”容璲开门吩咐外?面的暗卫,转回去皱眉道,“之前已经搜过身了,他根本没有藏着毒药。”
傅秋锋放开吴春擦了擦手,等霜刃台的大夫过来诊脉之后,大夫沉吟道:“此?人?早就中了慢毒,若是在固定时间内没有服下解药,就会毒发身亡。”
“怪不?得说了一堆废话拖延时间。”容璲将?手里的笔杆掷到地上,深吸口气,拉上容璲,“朕饿了,去吃饭。”
傅秋锋略感遗憾,从这?堆废话里得到了一个已经不?需要了的答案,他复杂地道:“原来容瑜当年是回去救容琰,怪不?得容琰态度如此?极端。”
“都是被容瑜蒙骗的走狗,朕就是恨透了这?群奴才!”容璲一拳砸在地牢粗粝的墙壁上,把皮肤蹭的发红。
“他们有自己心?中的主人?,臣也?有自己心?中的陛下。”傅秋锋轻轻托起容璲的手腕,揉了揉他发凉的手指,“臣会为您除掉所有障碍,证明臣才是正确的。”
容璲的眼光柔和了一些,反手抓住傅秋锋的手,笑道:“你?不?需要向任何人?
证明,朕也?不?需要。”
傅秋锋若有所感,望向容璲时略有退怯,似在强做镇定地问:“若是怀疑您的人?太多了呢?比如,因为臣……”
他没有完全说清,但容璲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轻松地一拍傅秋锋的脊背,傅秋锋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容璲。
“朕可不?会被流言蜚语摇,相?信爱妃也?不?会这?般脆弱。”容璲打开地牢的门,下午阳光仍然?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