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不?仅仅是内含路线图,更是得到宝藏不?可或缺的一环。
傅秋锋收起书册,离开房门前又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地将?封面裁了下来,以免容璲看到金銮秘史,想起他在自己床顶找到的上卷。
等他走到院里,又为自己的遮遮掩掩感到可笑,他已经立下五天之约,早晚都是要和盘托出的,等忙过这?两天,在韦渊回来之前,就找个时间好好说清楚吧。
他到内台将?玉佩交给兰儿,兰儿惊讶不?已,反复检查之后才确定,果?真是当年舒无言随身携带的玉佩。
“这?……这?是在何处所得?”兰儿诧异道。
“用不?了多久,你?就不?但清楚经过,还?得整理成卷宗封存。”傅秋锋笑着说,“我是看不?出玉佩上有何门道,只有麻烦你?了。”
“分所当为。”兰儿轻轻摩挲玉佩,心?情激,强压感慨颔首多谢,“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公子让我
得以重见此?玉。”
傅秋锋将?金銮秘史放到自己桌下:“不?必客气,我去一趟地牢,你?继续忙吧。”
容璲已经在地牢里听完了两个弓箭手的供词,他们都是昔日容瑜的旧部,自军中逃走跟随容琰,容璲每次得到这?样视死如归的答案都是一阵烦躁,最后令暗卫把吴春带到刑室,吴春并不?会武功,对上容璲阴恻恻的眼神,不?免露出怯意。
傅秋锋来到刑室时,吴春只是好好的被绑在刑架上,没受什么伤,就已经开始叙说个不?停。
“我来就好,你?去问其他人?吧。”傅秋锋接下暗卫的纸笔继续记录口供,顺便看了一眼之前的内容,尽是一些吴春的自白,哪年哪月跟随太子殿下,身份卑微却被太子破格提拔做了半个伴读,又哪年哪月替太子受罚,太子亲自给他送药之类的自我感兼宣传容瑜的美德。
容璲从刑室唯一的豪华扶手椅上起身,走到刑架对面的桌子旁边,倚在桌沿上看傅秋锋笔迹流畅的书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