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手中的牡丹玉佩,“臣收下这?枚玉佩时,千相?鬼也?在当场。”
容璲揉着眉心?,把玉佩还?给他,阴郁道:“功亏一篑。”
“但换个角度仔细想想,也?不?失为掌握了主。”傅秋锋轻声宽慰,“公子瑜和千相?鬼都一直想要前朝宝藏,现在玉佩到了我们手里,或许能引他孤注一掷。”
“爱卿还?真乐观。”容璲哼笑一声,“朕厌恶失败,对曾经临渊履薄走到今天的朕来说,失败往往意味着赔上性命。”
一丝细微而隐秘的苦痛像带刺的
尖藤缠住心?脏,傅秋锋在容璲沉而钝重的语气下抬了抬手,最后还?是改成端起茶杯,送到容璲面前。
“这?算不?得失败,至少京城从此?再无暗箭。”傅秋锋温声说道,“您还?有臣,只要臣在,您的理想臣必定为您达成。”
“朕哪有什么理想。”容璲接过茶杯,晃了一下,茶梗飘在水面上,圈圈波纹在激荡之后重归平静,“朕曾经的执念,如今已经实现了。”
“可您的眼神依旧凛然?。”傅秋锋笑了笑,“您还?有想做的事,不?满足于现况,一个对明天有所期待的人?,怎么会失败呢。”
容璲静静地凝望他半晌,然?后无奈摇头:“你?的嘴是真甜,朕对有卿在侧的未来的确很是期待,看来朕不?能再浪费时间怨天尤人?了。”
傅秋锋情不?自禁在话本里对上了半句话,还?有轻浮戏谑的回应,诸如“难道你?尝过”之类,不?想还?好,一想就连容璲的声音都仿佛居心?叵测的诱惑,他心?虚地抬眸望天:“陛下……臣先?将?玉佩交给兰儿姑娘研究。”
“朕先?去地牢。”容璲起身,顺手揽住傅秋锋的肩,亲昵地靠着他打趣道,“卿真是朕的良药。”
“臣以为您还?没到有病的程度。”傅秋锋抿唇玩笑,“不?需要吃药。”
“……朕刚说你?嘴甜。”容璲霎时脸色一变,不?快地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