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求饶,朕看他实在可怜才放过他,给他一个投诚的机会。”
傅秋锋终于皱起了眉,不赞同地说:“陛下,您怎么能同情犯人呢,粗暴一点根本不够,必须从一开始就让犯人恐惧不安,特别是王族!这种人大多心机深沉演技精湛,您可不要被他的外表蒙骗,别说是抱您的腿,就算他敢色∫诱您也不能中计啊!”
容璲眼神一亮,得意道:“你吃醋……”
“不过如果真有敢色∫诱的犯人,稍微将计就计一下套出情报也可以。”傅秋锋深沉地说,然后问容璲,“您刚才说什么?”
容璲一把拍上他的肩膀,严肃道:“你不准将计就计,听见没有?”
“是。”傅秋锋一口答应,“臣通常不会让犯人有这个底气,臣是诚恳的建议您。”
容璲怒道:“朕也没这个打算!朕只是给他下了点幻毒!”
“也对,您有这个绝活儿,有时候比臣亲自动手管用多了。”傅秋锋发出羡慕的声音。
容璲:“……”
容璲放弃地叹息:“朕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傅秋锋赶紧摆手:“陛下放心,臣公私分明,绝不吃没用的醋!”
容璲:“……”
容璲再次打起精神,笑问道:“朕和爱卿什么关系呀,难道你还想吃有用的醋?”
傅秋锋一愣,想解释什么,又不知从何开口。
容璲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回去忙吧,晚上竹韵阁见。”
傅秋锋目送容璲离开,揉揉脸颊,思考半晌,这才开始马后炮地懊恼自己。
他回到霜刃台,去了趟地牢,上官宁的手指已经包扎好了,穿着囚服抱着膝盖坐在墙角,兰儿当初都比他更硬气点。
傅秋锋找出容璲昨夜问出的记录,仔细阅过一遍,亲自出门戴上斗笠到顺福酒楼周围转了一圈,勘察地形,等傍晚回宫之后直奔竹韵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