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霜刃台兢兢业业?你想想你单方面恶意揣测同僚的行径,这合适吗?合理吗?”
“我绝不会认错你的招式。”韦渊坚决不松口,“念在你没有动手伤害主上,还制服了一个刺客的份上,坦白从宽,也许主上大人大量,不会和你计较。”
傅秋锋捂住了额头原地踱步转了一圈,心说怎么就赶上韦渊这么个死脑筋的,他沉思半晌,无奈道:“好吧,是我。”
韦渊冷笑一声:“你终于敢承认了,解开我的穴道。”
“然后咱们在这动手,让整个霜刃台再来围观?”傅秋锋拒绝。
“你可以束手就擒。”韦渊说道。
“唉,韦大人,何不先听听我的解释。”傅秋锋叹气,“你也知道我没有伤害陛下,那当初我逃走前说了什么,你应该记得。”
“我且看你如何狡辩。”他一提这事,韦渊更是气的要命,“你嘲讽主上身边无人!”
傅秋锋眼皮直跳,硬是试图说服韦渊:“这是我迂回的激将战术,我为何要蒙面去见陛下,展露武艺,谏言陛下需要忠臣良将?当然是为了毛遂自荐!我一身武艺心怀抱负无处施展,才不得不通过这个委婉的方式在陛下面前展示自己。”
韦渊深吸口气,稍微冷静了一点,驳斥他道:“可你一开始甚至不认识主上,你把他当成男侍。”
傅秋锋没想到韦渊连这个都听说了,他飞快地编织了一下借口:“我当然认识陛下,我之所以那么说是故意一试陛下的心性,良禽择木而栖,如果陛下冲动发怒,我就不打算认他为主。”
“你……”韦渊一时无语,“你好大的牌面啊。”
“现在我已经供职霜刃台了,目的已经达成,所以这个过去不提也罢。”傅秋锋试探他,“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韦大人,求求你了,好不好?”
“少来这套。”韦渊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