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留一半床。”
傅秋锋心说不对,这哪是喜欢他应该有的方式,他把容璲送回厢房,给浴桶倒了水,站在旁边等着当容璲的衣架,容璲把外衫腰带扔给他,背对着他脱掉里衣,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呃,臣,回避一下?”傅秋锋的眼神在浴桶和容璲的脊背上来回飘荡,如果容璲喜欢他,肯定要么让他回避,要么让他靠近伺候。
“无所谓了,反正你也看过,你随意吧。”容璲十分平静。
傅秋锋嗓子一紧,看容璲已经真的要脱掉外裤了,他的心跳终于越来越剧烈,他还没做好这个准备,脚步细微地挪了挪,还是没忍住,转身撤回了屏风之后,躺到床上懊恼地用力攥了攥拳。
容璲迈进浴桶,断断续续笑了几声,有点无可奈何。
等他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时,就看见傅秋锋堂而皇之地光着上半身盘膝坐在床上,扭头费力地给自己抹药。
“臣很快就好!不会耽误陛下休息。”傅秋锋眼神闪了闪,耳朵有些发红。
容璲把道德经能想起来的部分都默背了一遍,暗说傅秋锋只是木头而已,这伤药费劲的脸都憋红了都不肯找他帮忙,天下还有更木头的人吗?
“没事,你慢慢来。”容璲宽容地说,“朕一点也不急。”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不得冲进去把他们按在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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