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自然也会放弃另觅良缘吧。”
林铮眨眨眼:“我没有妻子儿女啊,上门追求我的人我照单全收,先下一碗慢毒让他们不敢离开,然后给我洗衣做饭打杂试药。”
傅秋锋:“……”
林铮惋惜地大摇其头:“可惜世上少有专情之人,他们最后都反悔了,拼命往山下逃,害的老夫被正道中人喊打喊杀。”
傅秋锋:“……”
傅秋锋面无表情地说:“前辈,您辛苦了,您回去接着睡吧。”
他心说自己真是脑子有坑。才会问一个拿人炼药的邪魔外道恋情问题。
容璲没管林铮要点乱七八糟的毒给他下上,可见容璲何其高尚,如果他是个女子,对比之下当场就感动的托付终身了。
“等他醒了记得喝药啊。”林铮走前嘱咐了一句。
傅秋锋坐回木榻上,心情复杂,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但一晃神再睁眼,门外的树影又偏斜了点,蜡烛也烧掉一截。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后半夜了,那碗药变成粘稠的糊状,已经没有多少温度。
容璲的外衣掀开了些,傅秋锋把衣领重新拉上去,他不禁开始退缩犹豫,暗暗想着就这样吧,容璲只是和林铮说了,还没有和他言明心意,他现在不必纠结,等到容璲彻底摊牌那天再决定也无妨。
如果那时也不能决定,只要容璲命令他,只要是皇帝的命令,也许他就能顺其自然的接受……
“主上!”门外传来韦渊急迫的声音,“属下来迟,您还好吗?”
容璲眼帘微动,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迷糊地问:“什么时辰了?”
“有寅时二刻了。”傅秋锋连忙站直了正色道,“您先喝药吧。”
韦渊匆匆赶回来,进门之后一愣,万分不忍地扭过头,单膝跪下道:“都是属下安排不当,若是留一个暗卫跟着您,您就不会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