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不剩多少,都是一些地牢深处不急于一时的要犯用刑请示,霜刃台虽然不像大理寺这种部门,对刑罚有所规定,但普通暗卫审讯时也得注意不能失手。
他微微弯腰在小几上写批复,容璲直接体贴地给他在背后竖了个靠枕,让他把小几挪近了,可以倚着省些力气。
傅秋锋写完一张,抬头瞟了一眼,然后发觉容璲一直在盯着他看。
“臣的回复不妥?”傅秋锋问道。
“不是。”容璲盘膝坐在对面,抱着胳膊打了个哈欠,然后懒散地一歪,倒在了另一个靠枕上,笑吟吟地仰头望着他,“朕喜欢你的字。”
傅秋锋一时哑然,捏着毛笔滚了滚:“……那臣写点什么送给陛下?”
容璲蜷起腿,支出榻外的脚踝晃了晃:“嗯,让朕想想。”
傅秋锋心说你还真让我写啊,他没忍住吐槽:“那当初您让臣抄的女诫烧了多白瞎啊。”
容璲:“……”
容璲不悦地用膝盖磕了下小几,傅秋锋赶紧把砚台端起来,容璲数落他道:“朕当然不会收藏女诫这种东西,看在你带病处理公务的份上,朕给你选个字数少的,就写《诗经》的《子衿》吧。”
“没事,陛下不用太照顾我,写写字而已,我四书五经也能慢慢抄完。”傅秋锋爽快地说。
容璲:“……”
默默回书案旁装订卷宗的兰儿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干咳一声,笑道:“傅公子莫不是背不来《子衿》?何不请陛下对您诵念一遍呢?”
容璲暗说兰儿干的漂亮,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兴致满满地等傅秋锋开口请他念。
傅秋锋胜负欲很强地抬笔澄清道:“子衿这么大众的篇目我还是会背的!”
容璲砰地一声搁下茶杯,翻了个身背对傅秋锋,懊恼地说:“朕困了,补个觉,别烦朕。”
“呃,没多少字,您不看吗?”傅秋锋的笔尖落在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