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时候知道叫声哥。”
“这次抓获逆党,韦统领功不可没,陛下少不了赏赐,可要让他破费一顿了。”柳知夏半开玩笑地说,“陈大人,听说未央街四成的酒楼幕后老板都是您,届时若是碰巧到了您的地盘,能不能赏光打个折啊?”
陈峻德一愣,干笑道:“都是传言,陈府哪有这么多产业。”
早朝的正事在刚进殿时就谈的差不多了,大多官员都算计着差不多到散朝的时候,开始放松的聊天闲话,直到御台上响起一声故意加重的脚步。
龙椅两侧目不斜视掌扇宫女诧异地投去视线,立于台下的公公和给事连忙回头,文武百官也同时肃静,齐刷刷地抬头望向御台。
“怎么,不认得朕了?”容璲负手缓步踏上御台,一抖衣摆,端坐在龙椅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被冕旒半遮半掩,透出难以揣摩的危险来。
官员们怔愣之后,回过神来赶紧整理仪容叩拜行礼,惊出一身冷汗,悄悄左顾右盼,发现同僚们都是一脸意外,居然没人发觉容璲是何时到殿。
“众卿平身,众卿在紫微殿也举止如常,朕心甚慰。”容璲不紧不慢地说,“朕记得前些时日,不知何人妖言惑众,说朕中毒了,中邪了,重病了,如今看众卿自在闲适,定然是无人相信,谣言止于智者。”
官员们面面相觑,端着朝笏深深低头,异口同声道:“陛下龙体康健,是臣等之福!”
柳知夏趁机越班奏道:“微臣御前失仪,万分惭愧,实在该罚。”
容璲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想,那就扣一月俸禄吧。”
“多谢陛下宽宏!”柳知夏退回去躬身。
容璲放眼大殿,慢悠悠地说:“朕不在殿上时,众卿聊些家常,不过都是小事,朕不在意,因为真正该罚的不是这些。”
朝臣们顿时绷紧了神经,各自紧张起来,担心容璲一拍脑袋颁布什么要命的政令。
“朝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