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瑜斩断吊桥,朕和傅公子摔落河中,傅公子中了箭,情况不妙。”
韦渊目瞪口呆:“这……这也太危险了。”
韦渊后知后觉:“傅公子会武功?……好像也不意外了,属下也时不时有种这样的直觉,那公子瑜呢?”
“他也摔下了河,还中了毒。”容璲声音一狠,“派人沿岸搜查,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韦渊点头,“属下是被傅公子的线人指了方向,往这边搜查的,本以为您会在山中,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您。”
“谁?”容璲不解。
“一个故作镇定的舞姬。”韦渊说。
容璲了然,两人进了山洞,其余暗卫留在洞外警戒,韦渊看了看傅秋锋身上盖的好几层衣服,又悄悄瞅了两眼容璲,蹲下检查伤势之余问道:“主上,傅公子对自己的底细百般隐瞒,您不怪罪他吗?”
“他再隐瞒,不还是为了救朕而暴露。”容璲动作轻柔地扶起傅秋锋的肩膀,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眼里哪有一丝责怪。
韦渊拿出随身的金疮药,拽了下傅秋锋的里衣,昏迷中的傅秋锋无意识地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喑哑的低吟,韦渊还没觉得怎样,容璲已经挡开了他的手。
“小心点。”容璲不满地皱起眉头,自己轻轻撩起傅秋锋的衣裳。
韦渊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容璲给傅秋锋包扎时系的精美活结:“傅公子既然武艺高强,您大可放心,习武之人哪有那么脆弱。”
“人若是脆弱起来,一眨眼的工夫就回不来了。”容璲怅然长叹,“朕后怕啊。”
“看伤口,箭矢已近力竭,傅公子只是失血过多,没有伤及脏腑。”韦渊将药粉抖在傅秋锋背上,余光里容璲正给傅秋锋擦汗,他又是一阵怪异,建议道,“主上,您如此担忧傅公子,以后是否让他留在霜刃台继续担任录事,不再涉险?或者……让他留在兰心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