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岂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你不喜欢,倒省了朕绞尽脑汁拒绝一个救朕性命的有功之臣!”容璲斥道,他攥了攥手指,从傅秋锋腰上摸出那柄雕花匕首,拔刀出鞘的一刻,第一次这般犹豫不决。
他没由来的烦闷怨怼,但所有感情都被傅秋锋的血冲淡,容璲强迫自己冷静,镇定,漠然,就像登基以来一直告诫自己的那样,他俯身把刀凑道火焰上,随着他的手而一起颤动的匕首慢慢稳定。
傅秋锋察觉容璲慢慢掀开了他的衣衫,那双手在火焰边烘烤过,暖和又灵巧,一伸到胸前拉开衣襟,再舒缓地从后颈向下掀起,他沉默着咬住了自己的衣袖,期望能在中途昏过去最好。
容璲突然嗤笑了一声:“既然你不喜欢朕,那换朕来喜欢你好了。”
傅秋锋口中的布一松,一刹那的惊讶和波澜让他愣住,但背上骤然一疼,烧热的钝刀顺着箭杆的方向刺入皮肉,每一寸经脉骨髓都在抗拒的同时又将刀尖深深吞入,痛楚顺着脊椎流向四肢百骸,连指尖都不受控制的战栗,在岩石地面上抓出道道血痕,傅秋锋的呼吸猛地梗在嗓子里,噎成一声变了调的呜咽。
容璲在精准操纵内力上已经经验十足,就算达不到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但驱使一柄匕首在血肉之躯上横冲直撞也绰绰有余。
附着真气的刀尖劈开肌理,和箭头蹭出一声瘆人的噪音,傅秋锋肩胛像停在花瓣上的蝴蝶一样向上耸立合拢,细密的汗珠混合着血迹在雪白的背上晕成一幅水墨,容璲咬紧牙关,尝到一口腥甜,他用力剜出带着倒钩的箭头,将它们甩远,撕下一片里衣按住血肉模糊的伤口。
一回生两回熟,剩下的箭头容璲已经熟练麻木,傅秋锋始终没有开口,他的眸光有些涣散,死死咬着衣袖,在断续的破碎喘息中逐渐松下了挣扎。
容璲快要撕完了自己的衣摆,把傅秋锋裹的严严实实,穴包扎所有能做的都做完了,拿开傅秋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