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你……你直呼当今圣上名讳。”怜玉颤声说,“你果然是反贼。”
“哦?”公子瑜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看来你已被人收买了……这是什么东西?”
怜玉呆滞地慢慢低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藏在下裳腰际层层纱裙中的药瓶竟然被公子瑜搜到了,她绝望地心想自己已经在反贼手下做事,早晚难逃一死,更不该供出两位好汉,这两人要杀反贼,想必是官家的人,她不能害他们白白送命。
“奴家没……没被人收买,那瓶子是捡的,奴家看着漂亮,就忍不住……啊!”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手,那就剁了它吧。”公子瑜一把将怜玉推倒在地,漠然道。
“我没有,真的没有!”怜玉爬到公子瑜脚边抓着他的衣摆哭着求饶,“求主人看在奴家尽心服侍您的份上,饶奴家一命,奴家对主人倾心已久,怎么会出卖主人呢!”
公子瑜不为所动,抬脚踢开了怜玉,台下的舞女和婢女们咬紧牙关不敢出声,又惊又怕地闭紧了眼睛,傅秋锋估算着这一路上见到的守卫,如果真要兵刃相向,没有一人会是他的对手……但难就难在容璲真的会直接跟他突围吗?
容璲盯着被守卫踩住了一只手的怜玉,怜玉哭的快要昏厥,死死咬着嘴唇也不肯供出他,就在守卫即将挥剑时,他松开一直紧紧扣住的傅秋锋的手腕,起身低头,将嗓音捏的又飘又柔,装作惶恐道:“主人!我好像看见她和可疑的人接触,让我与她对峙,就知道她是不是无辜了。”
傅秋锋冷汗刷地冒了出来,活动了一下手指,悄悄扣住腰带间的匕首。
公子瑜示意守卫停下,招手饶有兴趣的让容璲上去。
“我好想没见过你。”公子瑜说道。
“我是新来的。”容璲垂首慢慢走上台阶,站到了公子瑜面前,双手拢在袖中,微微躬身,“见过主人。”
“抬起头来。”公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