璲拿国姓这么祸祸,怕是要在太庙显灵群殴这不肖子孙。
“噗……”舞女也没忍住,笑出了声,连忙尽力板起脸,“我……我不是要嘲笑你们,好汉饶命。”
“我通常不对女子动手,怜玉妹妹安心。”容璲微微扬起下颌,双臂环抱胸前,“就将我们当成姐妹也无妨。”
傅秋锋愕然转头,没想到容璲是这样的皇帝,居然这么快就适应了角色,只是他像个富贵人家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实在不像卖笑跳舞讨人欢心的舞女,应该有一群人围着讨他欢心才对。
“我走前面,您能不说话就不说。”傅秋锋用肩膀碰了下容璲,偏头提醒。
怜玉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容璲虽然威胁了她,但从未表现出半点鄙夷不屑,她越发好奇容璲到底是何方神圣,低了低头,深吸口气平复心跳给两人带路,同时讲上一些值得注意的零碎细节。
路上只遇到了两次守卫查问,而且并不认真,和怜玉调笑几句就放他们通过,怜玉也很是惊奇,回头低声道:“往常都要遇到三次以上的关卡,真不知这群粗鲁的官兵为什么走了。”
容璲若有所思,傅秋锋不解道:“你说他们是官兵?”
“他们有兵器,而且穿盔甲,我以前还听见主人的来客互相称呼什么大人,将军。”怜玉说,“如果不是官兵,还能是反贼不成?……天哪,不会吧。”
“即便是反贼,也与你们无关,你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容璲探听道。
“我从未见过他的脸,他一直戴着面具,也不是每天都在,但隔三差五的来,在的时候观舞台载歌载舞,他身边却从不留人过夜,没有姐妹知道他的模样,我自认相貌不错,也试过给主人敬酒,但他却不买我的账,好像什么美女都不能入他的眼。”怜玉稍减不安,放慢了脚步,身后就是容璲,她本以为会撞进容璲怀里,但容璲脚步一错闪了开来,抬手做了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