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将你剁成肉糜,也足够分了。”冯豹威冷嘲道。
“然后呢?公子瑜自己做皇帝?”容璲悠然一问,随即瞬间出手,扣住冯豹威的手腕向下一压往后一错,踹在他膝弯逼他跪下,“取一个瑜字,你们就以为是容瑜在世?就能让你们师出有名?朕告诉你,白日做梦!尔等只会步上容瑜后尘,而且比他死的凄惨百倍!”
“果真是你杀害太子。”冯豹威恨声说,“太子待人宽厚,有经天纬地之才,竟被你等小人阴谋所害,真是苍天无眼!”
“想知道容瑜是怎么死的吗?”容璲吐出一口悠长的气,最近提起容瑜的次数太多,他都快对这个名字麻木了,“等你死后,去到阴曹地府,看看还能不能认出他的模样。”
冯豹威又悲又怒:“你……你难道对自己的兄长都残忍折磨吗?”
容璲松开冯豹威,踩着他的小腿招了招手,忍着怒气眼光如刀的韦渊配合地递上一本册子,容璲翻了翻,然后停在开头的两页:“太宗皇帝仁厚,废除了数种酷刑,即便是大理寺逼供也有一套严格的规定,否则如你所说,就是滥用私刑。”
“你想威胁我?”冯豹威一晃肩膀挣扎,但韦渊很快牢牢地压住了他。
“不,是让你有个准备。”容璲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冯豹威的肩膀,“太宗能废除,朕就能启用,而且朕最近还有个精于此道的得力贤臣,为朕编纂了这本刑戮要略。”
制住冯豹威的韦渊接下来的一刻钟都在听容璲绘声绘色边念边讲那本书上的内容,而且比上次他看时又多了一条,不知道傅秋锋什么时候加进去的。
他听得眼角直抽,冯豹威开始色厉内荏,等容璲合上书的时候,冯豹威脸侧已经淌下了一滴汗。
“带他下去,从最轻的试起,可别随便弄死了。”容璲的手落在冯豹威后颈,然后慢慢退后,走到了牢门边。
冯豹威倒在地上,翻着白眼惨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