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当时那个来历不明的高手,属下也确实没能擒下他……说起来,那人就在宫中离奇消失,实在让人费解。”
“他不是来刺杀朕,现在也没有空闲调查他,罢了。”容璲苦闷地咬了咬下唇,“朕终究是回不到从前了,朕是不得不谨慎啊。”
“还会有其他办法的。”韦渊宽慰道,“傅公子对您来说,应该很特别。”
“他只是能听朕唠叨几句罢了。”容璲试图澄清。
“其实属下以为,最好的办法是您亲自动手。”韦渊说道,“您隐藏气息的本领已经臻至化境,若是再加易容伪装,傅公子定然认不出。”
容璲提起一口气:“……朕若起手刺杀,可不是能收放自如的,就算他不死,也得丢了半条命。”
韦渊用余光端详容璲说这话时闪烁的眼神,突发奇想:“如果属下将先前的‘在意’换成‘喜欢’,主上以为如何?”
容璲:“……”
韦渊复杂地说:“您拿奏折砸过属下五次,打过属下一掌,碰过两回属下受伤的胳膊,审讯犯人时还顺手抽过属下一鞭……虽然只是抽坏了衣裳,其余属下就不说了,但您这么多回都忘记了,打傅公子那一鞭您肯定没忘,其他还有什么时候您对他动过手?”
容璲:“……”
容璲站在霜刃台的大门口,缓缓回头:“韦大人,你还说你不记仇?”
“属下虽然记着,但确实没记仇。”韦渊一本正经地说。
容璲板着脸思考喜欢这个词,总觉得不太合适,如果他喜欢傅秋锋,傅秋锋也喜欢他,那岂不是没什么事了?然后呢?
容璲有点茫然,又找不到反驳韦渊的理由,如果他真对傅秋锋那么特殊,说明他肯定对傅秋锋抱有一些同样特殊的情感。
还有什么喜欢以外的特殊情感?肯定有,必须有!
他甩甩头,拒绝继续思考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直接去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