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很快想起傅秋锋匕首上那点没擦净的血:“朕去看看。”
他走出几步,又回去喊了一声,叫来宫女吩咐道:“传朕的口谕,让傅公子今夜留在碧霄宫休息,不用等朕,若无朕的命令,不得离开碧霄宫一步。”
韦渊跟上去,试探道:“主上,难道您怀疑傅公子?”
“在你看来,他会武功吗?”容璲问。
韦渊摇了摇头:“属下眼拙,但若是为卧底潜伏,刻意练过掩盖内力气息之法也很有可能。”
“若是派一个暗卫佯装刺杀,试他一试?”容璲提议道。
“恐怕不成,傅公子极其敏锐,霜刃台暗卫他都已熟悉,贸然派人若是暴露,岂不让傅公子怨恨于您。”韦渊劝谏道。
“世上怨恨朕的人太多了。”容璲闭了下眼,冷声道,“既然暗卫熟悉,那就让齐剑书派崇威卫中能信任的高手来,直接攻击要害,他若会武,就不得不防。”
“那若收手不及?”韦渊一惊,看见容璲暗中攥紧了拳。
“自求多福吧。”容璲嗓音干哑,“他敢跟朕炫耀赌运,朕就信他的赌运。”
韦渊欲言又止,似乎是觉得自己不便僭越,左思右想没有开口。
“有话直说,朕何曾真正怪罪过你。”容璲停下脚步等他。
“主上,您若不在意傅公子,为何命令的如此艰难?”韦渊实在不忍,“您在意他,再下这样的命令,也是在拷问您自己。”
容璲心头一紧,强行辩驳道:“朕为何要在意一个只有些小聪明的男人。”
“如果您不在意,就不会变得更像从前的您。”韦渊声音放的很轻,有些小心,在容璲身侧观察他的神情,“……您这三年来越来越让属下陌生,属下一直不敢说,不是怕主上降罪,而是怕动摇您的信念。”
容璲一愣,缓缓转头:“你说朕变了?”
“我们在醴国打拼,回边境算计,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