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又想不起来。
“厚葬吧。”容璲将白布盖回去,吩咐赵老五。
“是。”赵老五躬身领命。
至于唐邈……容璲看着双目紧闭不再嬉笑的唐邈,不太相信他会死,唐邈就没有暗一那样随时准备光荣丧命的气质,以至于容璲难以马上接受。
他伸手探了探唐邈的脉搏,毫无反应,捏了捏手腕,居然还没有僵硬,他直觉不对,提起一丝真气汇入沉寂的经脉。
“你检查过尸体了吗?”容璲眉头一紧,他所练禁术对气息掌握十分敏锐,一般高手都发现不了的端倪他都能检查得到,而唐邈的状况不对。
赵老五摇头:“兄弟们刚送回来不久,臣一直在库房配合行动,尚未检查……难道?”
“还有救!快送竹韵阁!”容璲扬声喝道,“他体内仍有难以察觉的真气在气海丹田自行循环,是精深的龟息之法,林前辈能救!”
赵老五激动不已,当即背起唐邈夺门而出。
暗一准备好了马,在门口看着容璲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错觉般的轻笑,像如释重负,他心道原来霜刃台的暗卫居然能让陛下牵动心神,但不等他感叹多久,容璲脸色又沉落下来,快步离开道:“随朕去找齐剑书,准备接应傅公子。”
京中暗潮汹涌,但霜刃台和崇威卫早就习惯了暗中行事,容璲的命令确定下来,傅秋锋的安排已经有条不紊的逐一执行。
傅秋锋此时正按墨斗的指示在街道间策马紧追,他很想知道公子瑜会把藏身之地设在何处,他心说以公子瑜的小心谨慎,据点势必远离密道入口。
但他追至城西,醉醺醺的行人越发多了起来,在路上七拐八弯的晃荡,他不得不弃了马拴在街边,免得伤着路人,更为免有禁卫军标志的马鞍引起警惕。
墨斗从傅秋锋的手腕上下去,似乎有些迟疑,傅秋锋抬起头,只见夜幕被明如白昼的灯火点燃,依稀的曲调远远传来,婉转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