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傅秋锋一招手,“暗一,跟上。”
“是,公子。”暗一也不问缘由直接跟上。
“墨斗大人,我在他身上抹了不少陛下给的香粉,他离开密道会走水路,届时还能追踪吗?”傅秋锋抬起右手问跃跃欲试的墨斗。
墨斗偏了偏头,尾巴一抬,指了个方向。
“那就全靠墨斗大人了。”傅秋锋眼前一亮,他总是习惯把能用的东西都放在手边,摸到香囊时他就想到了这个计划,与其冒着失败暴露的风险擒捉公子瑜,不如长线钓鱼,顺藤摸瓜,放走一个公子瑜,直接端了他们的老巢。
两人赶到朱雀宫,傅秋锋直接下了水,留暗一在水面接应,片刻之后,傅秋锋拖着两具尸体上了岸,喘了口气。
“是孙启和闫培兰,颈骨碎裂,没救了。”傅秋锋抹了把脸色的水,语气如常。
暗一至今都认不全这些同僚,点了点头,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去通知霜刃台收尸,派人追踪我的记号,便宜行事,转告韦渊知会齐剑书,调崇威卫配合霜刃台行动,随时待命。”傅秋锋深吸口气,再次潜入水里。
暗一想说傅秋锋再怎样似乎也没有权力吩咐韦渊乃至齐剑书,但傅秋锋语气有种不容置疑的断然,好像已经下过千百次命令。
他被这股自信催动,也转了身,全速赶回霜刃台。
傅秋锋开了假山中的机关,他只在霜刃台记录上看过,真游出去时才感到这密道若不发现当真祸患无穷。
唐邈的小船还锁在岸边,唐邈侧着身子枕着手臂,被一本书盖住了脸,傅秋锋上了船,墨斗从傅秋锋湿透的袖子里探出头甩了甩水珠,催促傅秋锋赶紧去追。
傅秋锋蹭了蹭它的脑袋,弯腰试了试唐邈的气息,然后把书盖了回去,起身下船,往墨斗所指的方向快步跑去,京城夜晚巡逻的禁卫军不少,他走上一条大路,直接拦停了一队骑马的禁军,令牌在掌心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