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连否认,“奴绝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去收拾行李吃饭吧。”傅秋锋挥手道,“明早随我去霜刃台点卯,也不必起的太早。”
他目送暗一听话下去,回房喝了两杯水,实在觉得容璲就是觉得他太闲,偏要给他弄个费神的下属。
翌日傅秋锋带着比他早起半个时辰的暗一去霜刃台,唐邈似乎有意在院子里蹲守,他一来就上前小声问道:“傅公子,被他气的够呛吧?”
“说什么呢,都是为陛下效力,要和平共处。”傅秋锋微笑道。
“不愧是傅公子,境界就是不一般。”唐邈吹了一句。
“你不去监视密道吗?”傅秋锋问他。
“我和柳河换班了,他白天我晚上。”唐邈嘿嘿一笑,“我收到消息说今天陈峻德铁了心要见陛下,昨晚连夜从城东跑到城西,把骁龙卫鸣凤卫的大将军府邸都走了一遍。”
傅秋锋了然点头,唐邈肯定是想看热闹。
这热闹在巳正时终于愈演愈烈,傅秋锋正帮着抄写卷宗,唐邈听说齐剑书和陈峻德曹元正在天垣门吵起来,扔下毛笔飞快赶去围观,同样抄书的暗一看了看他的桌子,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不赞同。
“劳逸结合嘛,既然不当班,抄书是自愿帮忙又不是任务,也无须太过一板一眼。”傅秋锋放下毛笔抖了抖书纸,然后起身在暗一的愕然中笑道,“我也去看看,你随意。”
他很好奇齐剑书是不是在天垣门破口大骂,出了霜刃台,走出一段路,就见冯吉气喘吁吁的小跑而来,见到傅秋锋,喘了口气道:“傅公子!巧了,陛下正请您去停鸾宫呢,咱家还要领陈侍中面见陛下,您且先自己去吧。”
傅秋锋点点头,尽量贴着墙根到了天垣门,骁龙卫的大将军带了一队禁军,远远都能看出他怒气升腾,陈峻德一副忧国忧民的困顿哀苦,频频叹息,齐剑书靠着墙混不吝的抱着胳膊,傅秋锋从另一个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