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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锋顺从道:“是是是,不管是跪下还是趴下都随您的意,您想要什么姿势臣都满足您。”
容璲:“……”
容璲嫌弃地动了动肩膀:“爱卿,你的脑子果然不正常。”
傅秋锋踹开厢房的门,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无力道:“陛下,您别吓臣了好吗?”
“朕装的这么像吗?”容璲摸了摸下巴,“也许过两日朕需要见几个人,如果连你都没识破,那他必定也会信以为真。”
傅秋锋思忖道:“陈峻德?”
“不只是他,任何在这期间要见朕的人,都有可能与指使贤妃下毒的人有关,甚至就是他本人。”容璲蹙眉断定道。
“的确。”傅秋锋赞同,他小心地放低一条胳膊,让容璲站稳,扶他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容璲挡了挡:“朕还没到残废的地步,朕自己来就好。”
“您就别多耗费体力了,就当臣是您的婢女。”傅秋锋苦心劝谏。
“你现在连婢女都肯当了?”容璲调侃地看他,“不过朕的婢女也不做这些事,手无寸铁毫无防备的被人靠近是很危险的事。”
“那臣就在屏风后等待,您有需要就叫臣。”傅秋锋只好退后几步。
容璲余光瞟着他,突发奇想道:“什么需要都可以?”
傅秋锋:“……”
傅秋锋回敬他:“只要您的想法正常点。”
“哼。”容璲佯怒哼了一声,自己慢吞吞地解了衣裳,浴桶里的水有些热,他幽幽吐出口气,在水温和真气运转之下有种被蒸熟的烦闷,随口问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傅秋锋装傻充愣。
“别让朕问第二遍。”容璲说。
“韦统领不让臣问。”傅秋锋实话实说,“连韦统领都如此郑重其事,臣还是不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