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韦渊肩膀的手慢慢用力,眼神也冷若冰霜,“跪下。”
韦渊心头一紧,面上顿失血色,直直跪了下去,不曾卸力缓劲,膝盖结实地磕在地上,哑声道:“属下知罪,求主上息怒!”
“朕没有生气,朕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可是朕的左膀右臂。”容璲在韦渊肩头重重拍了两下,矮身凑到韦渊耳边,“你什么都愿意为朕做,对吧?”
“是,属下愿为主上赴汤蹈火,粉身碎骨。”韦渊慌乱地躲了躲,“主上,您到底……”
“把傅公子拿下。”容璲按住韦渊的双肩,推他向后看,语气沉凉,吐息火热,声音低哑诱惑,“他弄脏了朕的衣裳,朕也想弄脏傅公子……你若不做,朕可就不再疼惜你了。”
韦渊浑身一僵,鸡皮疙瘩抖落一地,骇然甩开了容璲的手,他定了定神,感到愕然的同时终于察觉出怪异之处,容璲的手很热,比正常状态时烫得多。
“得罪了。”韦渊低声告罪,当即竖起手刀劈在容璲后颈,把他打晕过去。
“韦统领果断。”傅秋锋拱手说道。
“傅秋风!你为何不告诉我主上中毒?”韦渊把容璲放平在地,这才察觉自己的胳膊有点发抖,他吓的够呛,拄着剑起身怒而质问傅秋锋,“你居心何在?亏我还担心你!”
“唉,因为我之前也被陛下吓到,不知陛下是否只针对我一人,所以想让韦大人也试试。”傅秋锋无辜且坦然地说,“不亲身体会无以得知此毒厉害,现在韦大人该知晓陛下的情况了吧。”
韦渊一阵咬牙切齿:“你分明是不甘自己吃亏,偏要拖人下水。”
“误会啊,下官向韦统领道歉了,他日请韦统领吃饭赔罪。”傅秋锋真诚地向他低头作揖,“关于陛下的异样,你有何眉目吗?”
韦渊不得不跟上傅秋锋谈及正事的话题,暂时算不了账,皱眉道:“主上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