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
容璲抿着嘴啧了一声:“这倒也不必。”
傅秋锋垂头用食指蹭了蹭嘴角,笑得有些僵硬,他心底五味杂陈的翻滚着,他多久没真心与人开过玩笑了?曾经那些行尸走肉般的同僚不能,高贵冷漠的皇帝不能,虚与委蛇的朝臣也不能。
“爱卿,朕实在忍不住,你不觉得,对一个待在千峰乡的庶子来说,你隐晦表达的经历太过不符实际了吗?”容璲笑吟吟地打量他,毫不吝啬地投去审度的视线。
傅秋锋有点心虚:“可能是千峰乡地险路滑,人心复杂吧。”
“哼,何其敷衍。”容璲斥他一声,站起来掸掸衣摆,“朕想要实力,便能练成禁术,朕想要皇位,也能君临天下……”
傅秋锋抬起头,容璲那不加掩饰的神采和占有欲让他喉咙发紧。
“朕想要你,你一定逃不了。”容璲不容置疑地说,“朕现在可以容忍你搪塞朕,不过朕早晚会让你说实话。”
傅秋锋有种自己的伪装在容璲眼里逐渐透明的感觉,他咳嗽两声,用沙土灭火,把没吃完的兔肉打包,然后想起一样东西,试探问道:“陛下,您那种追踪香粉,能给臣一些吗?”
“你要来做什么?”容璲问。
“臣毕竟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哪天遇到敌人,不便出手,也可以留下记号以备追踪。”傅秋锋考虑周全地说。
容璲觉得也有道理,干脆地从腰间摸出一个精致的小香包扔给傅秋锋。
韦渊在附近绕了一圈才找到容璲,先是开口道:“恭喜主上得胜。”
“朕会赢难道不在你的意料之中吗?有什么好恭喜的。”容璲说的平淡,“容翊有何说法?”
“殿下要属下向您转达一句话。”韦渊有些忐忑,“他说您的猜测是对的。”
“哈,朕的什么猜测?”容璲一愣,随即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