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勾住弓弦重新拉弓。
韦渊回到容璲身后时,有些意外地望着树上的第三支箭,射中了树洞的范围,险险卡在最底端。
“臣真的竭尽全力了。”傅秋锋真诚地看向容璲道。
“傅公子练过?”韦渊问道。
“在千峰乡给人帮工时,跟护院学过一点。”傅秋锋又拿出老借口来搪塞。
“朕就知道。”容璲暗自翻了个白眼,“走吧,去山下。”
傅秋锋松了口气,把弓箭挂上马鞍,想把扳指还给容璲,他摘了一下,扭了扭,扳指没动,尴尬的不妙就在此时缓缓升起,他随即暗暗咬牙用力薅了一阵,还是没能成功取下。
容璲问道:“怎么了?”
傅秋锋面不改色地松手活动了一下右臂:“没什么,手有些酸。”
“这还敢叫勤加锻炼。”容璲嗤笑,转头率先向山脚策马而驰。
其他崇威卫也随后跟上,韦渊表情有一丝怪异,他留在原地,盯着傅秋锋牵动缰绳的手,问道:“这是主上的扳指。”
“是,陛下暂借于我。”傅秋锋说。
“你摘不下来了?”韦渊挑眉看他。
“没有。”傅秋锋断然否认。
韦渊眼尖道:“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傅秋锋一瞬沉默:“活动手指。”
韦渊坚持:“你现在摘下来。”
傅秋锋表情越来越冷:“不,也许稍后还有用。”
“这是主上最为珍爱的扳指。”韦渊说。
傅秋锋:“……”
傅秋锋扶额道:“好吧,是摘不下来了,我会负责的。”
傅秋锋一转头:“陛下喜欢什么,韦大人很清楚啊。”
韦渊面无表情道:“刚才是我胡说的,主上多得是扳指。”
傅秋锋:“……”
韦渊继续道:“我虚心学习傅公子的灵活变通,班门弄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