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她怀里。
傅秋锋目送一大一小两条张扬火红的人影跑远,牵着缰绳的手总有些痒,容璲把窗帘直接拉开挂起,往外望了一眼,略感头疼。
“那位就是陛下说过的长公主殿下?”傅秋锋寻了个话题。
“她叫容瑶,太贪玩了。”容璲叹了口气,“朕若不带她,她能一直哭到朕回宫。”
傅秋锋真心夸赞道:“长公主殿下机敏过人,身手矫健,必是练武的好苗子。”
“她是个姑娘,还是长公主。”容璲无语地瞪他。
傅秋锋摸摸鼻子:“是臣失言了。”
“不过朕倒赞同她和贵妃学武。”容璲倚在窗边,话锋一转,“天子庶民,男女老少,命都只有一条,保命的本事永远不嫌多。”
“陛下真知灼见,微臣佩服。”傅秋锋用余光瞟向容璲,容璲似乎从来不介意将自己和匹夫庶人并列,不像他曾经效忠的先帝,耻于将自己和平民百姓混为一谈。
傅秋锋便也放肆了一回,暗说反正容璲心胸宽阔,就好奇地探寻道:“陛下,不知您为何不习剑?”
容璲眉梢细微地抖了一下,反问傅秋锋:“你怎么知道朕不会用剑?”
傅秋锋恭恭敬敬地拱手道:“您手上没有习剑之人常有的茧,也不佩剑,所以臣妄加揣测,还望陛下恕罪。”
容璲看了看自己的指腹掌心,幽幽笑道:“爱妃看得真仔细,莫不是对朕的手有什么想法。”
傅秋锋:“……”
傅秋锋心说他牺牲的道德这么快就失效了吗,再说容璲这么大一个人在这,要有想法何苦局限于一只手。
“臣在霜刃台任职,锻炼了一下识人辨物的本领。”傅秋锋公事公办地说,“这自然是为了更仔细的为陛下效命,绝无他意。”
“哼。”容璲攥了攥指尖,胳膊架在窗户上,偏头望向傅秋锋,“也许朕没有习剑的天赋,但朕也不是一无是处,陪朕骑马先走?”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