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贤妃娘娘感激涕零,哑口无言。”
“爱妃真是揣摩人心真有一手,让朕大开眼界!”容璲佩服地拍拍傅秋锋的肩膀,见陈庭芳强行做出的笑容都快狰狞起来,才做恍然状,“贤妃是病人,我们在这打扰她休息,这好吗?”
“这不好。”傅秋锋歉然摇头。
“那就走吧,回兰心阁。”容璲扫了贤妃和太后一眼,“朕稍后让人送些补品来,明日朕带傅公子和贵妃去北山,贤妃可以安心了,太后也早些休息吧。”
两人不等太后说话,一前一后扭头就走,飞快地出了朱雀宫,走出一条路之后,容璲先是憋不住,畅快地大笑起来,连连重重拍了几下傅秋锋的后背。
“她一句话都没说完!”容璲有种报复的快感,这种快乐有点幼稚,但不妨他感到愉悦,“朕受够她的惺惺作态了!”
傅秋锋揉揉脊背闪开容璲的手,也有些好笑:“也许贤妃心中是真有陛下,才装病想让陛下关心。”
容璲嘲讽地扯动嘴角:“哼,关心?她巴不得朕早死才好。”
傅秋锋稍感意外,但也没有做声。
“陪朕回趟碧霄宫。”容璲懒洋洋地伸展手臂,抻了个懒腰,“朕有些猎装想让你试试,你会骑马,那会射箭吗?”
傅秋锋斟酌了一下自己到底会不会,然后谨慎地说:“只会一点点,不能射多了,十支箭封顶,再多会拉伤手臂。”
容璲走出几步,然后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知道的这么清楚,还叫只会一点点?马射你能中几环?”
“……看运气吧。”傅秋锋挑了个低调的说法。
“哼,朕可不信。”容璲盯了他一会儿,转头轻快地说,“明日射给朕看。”
傅秋锋点点头,随即后知后觉的反思起这个说法似乎有点奇怪。
朱雀宫内,陈庭芳送走了摇头叹息的太后,推开了卧房的窗户,确认周围无人,抬手接下了一只盘旋在空中的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