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时恭顺的笑意,突然问道:“你不讨厌吗?”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傅秋锋一愣:“什么?”
“在襄国公面前,你和朕演戏。”容璲低了下头,食指改撑着鼻梁,视线顺着地砖缝隙来回游荡。
傅秋锋想了起来,关心道:“对了,您的腿没伤着吧?臣还挺重的。”
容璲:“……”
傅秋锋大胆地提议:“下次有机会,您坐臣腿上也行,臣曾听闻有骄纵的公子,出入都要仆人俯身下跪为座椅。”
容璲:“……”
容璲抬头道:“那你怎么不跪下给朕当椅子?”
“臣是您的宠妃,又不是仆人,应当因地制宜,灵活变通。”傅秋锋正经道,说完之后,又连忙补了一句,“表面宠妃。”
容璲揉了揉太阳穴:“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傅秋锋果然闭了嘴,少顷之后,他沉吟一声,轻声道:“臣……谈不上厌恶。”
容璲顿时又来了兴致,追问他:“那你喜欢朕吗?”
“陛下也不必如此极端。”傅秋锋无奈,“只是做戏而已。”
“那你是喜欢女子了?”容璲锲而不舍地探问,“你若是喜欢男子,朕不信你没有丝毫动心。”
傅秋锋腹诽容璲奇怪的自信还真不少,他板起脸来,拱手肃声道:“臣喜欢霜刃台。”
容璲:“……”
容璲听傅秋锋这般决绝坚定,高兴霜刃台有这么敬业的录事之余,又懊恼傅秋锋竟然不恭维婉拒一下,简直让他毫无面子。
容璲兀自生了会气,门外传来仆人的通禀声,说襄国公请傅秋锋前去一叙。
傅秋锋看了看容璲,容璲挥手让他自去,他不知道襄国公和他有什么好叙的,但还是到了后花园,见到负手立在亭中的傅传礼。
“父亲。”傅秋锋在亭下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