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误会。”傅秋锋含糊道,“我并未怪罪陛下。”
“什么误会?”林铮坚持好奇。
“考虑不周的误会。”傅秋锋道。
林铮:“怎么不周?”
傅秋锋:“考虑不周。”
林铮:“……”
林铮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哼笑几声:“容小朋友的霜刃台一开始只有几个人,那时候他还在南边混,有个义薄云天的壮士为他挡了一刀,进了霜刃台,做了副统领,你猜后来怎么着?”
“其实是其他势力派来的细作,盗走机密文书策划刺杀陛下?”傅秋锋合理推测道。
“分毫不差!容璲发现端倪之后,约了副统领直说,放话让副统领先跑一个时辰,就算回报那次挡刀的恩情,结果副统领跪地谢恩,转眼就偷袭回报了他两刀,容璲完全没赚。”林铮语气倒有几分愉快,“所以是什么误会,让他居然没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你在他心里如此特别,甚至只用幻毒,不肯直接用刑?他是傻了才忘记教训?”
傅秋锋捣药的动作停了停,今早容璲替他挡下那招,他便发觉自己已经绷不住死水般的平静,容璲和他曾经跟随的皇帝完全不同,他也无法再用曾经的态度对待容璲。
容璲总是很果断,失去一切就掌握更多,怀疑某人就逼问求证,放下质疑也能舍弃颜面低头道歉,仿佛没有任何迷茫纠结。
“陛下知人善任,心胸开阔,定是有惜才之心吧。”傅秋锋长叹一声,竟有些羡慕容璲,经历过那样的背叛之后,容璲还能相信他吗?
“年轻人倒自视甚高,值得容璲爱惜到这种程度。”林铮戏谑一句,撑着腿起来,“老夫是有热闹看了,眼睛治好以后记得常来。”
傅秋锋点了点头,林铮进了屋,又探头出来,突然问道:“你武功好吗?”
“……我不会武功。”傅秋锋略感警惕。
“怪事。”林铮自语一句,“那你继续忙,老夫去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