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三月就改成一月,傅公子,走。”
“是。”唐邈领命道。
唐邈还在思考这个漂亮是怎么办法,傅秋锋从他身边经过,提醒了一句:“记得要张扬。”
柳河想了想,恍然大悟。
傅秋锋跟着容璲去了霜刃台的药房,暗卫难免受伤,这里规模虽远不及太医院,但金刃外伤相关的金疮药都是上好的,正在看书的医官连忙起身给容璲行礼。
“一间空房备好温水。”容璲吩咐了一声,医官轻车熟路地引两人去里间。
傅秋锋观察医官神色如常准备温水纱布的样子,似乎也见怪不怪,更让他诧异容璲身为皇帝,莫非还三天两头就受点伤不成。
“从朕坐上这张龙椅开始,无数人都盯着朕,都想让朕死。”容璲在榻上坐下,“可三年了,朕还活得好好的。”
傅秋锋沉默着站在旁边,房间静的出奇,他只好接了一句:“陛下不叫医官来吗?”
“朕不喜欢别人靠近。”容璲戏谑地盯着傅秋锋,抬起右臂搭在榻中小几上,“但你是朕的爱妃,这个机会就赏给你了。”
傅秋锋嘴角微抿,弯腰去解容璲的护手腰带,拉开他一边的衣襟袖子,白色里衣已经濡湿了一片血迹,傅秋锋眉头一紧,动作快了不少,解开里衣轻轻揭下贴在皮肤上的布料,就听容璲微微抽了口气。
“弄疼朕了。”容璲用左手拽了下傅秋锋的手腕,“轻点。”
“……是。”傅秋锋被这撒娇一般的语气说的耳朵发痒,再一看容璲衣衫半敞,肤色苍白但意外的有些肌肉轮廓,隐隐透出柔韧的力量感,并非如表面那般弱不禁风。
“再看,朕就要你负责了。”容璲笑道。
傅秋锋在容璲趣味的眼神下窘迫起来,匆忙扭头捞起水盆里的毛巾拧干,低头目不斜视的擦去容璲手臂的血。
“不想问问朕为何会受伤?”容璲问道。
“您若不说,臣不会问。”傅秋锋规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