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谋划策审问刘贲的人情。”傅秋锋曲起食指敲了敲桌面上的奏折。
韦渊翻开奏折看了一遍,想了想:“因为他们忤逆主上的意思,所以该死。”
“你是刽子手吗,专业砍头的?”傅秋锋叹了口气,“意义呢?其余四品五品大员,杀了他们刑部大理寺面上过不去,而这三个人微言轻,死便死了,唯一的用处不是泄一时之愤,而是震慑和未知的压迫。”
韦渊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慢慢来,不急在一时?”
“是陛下的意思。”傅秋锋对韦渊的领悟能力稍微满意了些,“我只是帮你解读而已。”
“那主上还有其他吩咐吗?”韦渊问道。
“你想问死法吗?这没什么好交代的吧。”傅秋锋说的理所当然,“沐浴时溺死,马上风猝死,磕在门槛上撞死,只要似是而非的意外死亡,反而更令人惶恐不安,与陈峻德结党营私的人心里永远不会结案,谁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下一个,到时侍中一派人人自危,再上奏时就会三思,这就是陛下想要的效果。”
韦渊捏着奏折,打量傅秋锋的眼神多了些复杂的讶异,沉默一阵后点头道:“你说的是,此番是我要多谢公子指教。”
“都是为陛下效力,大人不必客气。”傅秋锋见他一副学到了的样子,心说这顿口舌没白费,“这几天恐怕还有劳烦大人的时候,我先打个招呼。”
韦渊总觉得自己掉进了什么圈套里,但又说不出来。
“对了,陈侍中为何驳回陛下修造运河的旨意?”傅秋锋打听道。
韦渊露出些许气愤:“陈峻德有一得意门生,现任岩州刺史,在岩州一手遮天鱼肉百姓,卖爵鬻官中饱私囊,岩州更是各地商队上京必经之地,每年靠各种名目的赋税和好处就能捞成千上万的白银,若是在东边鹤州修建运河联通南北,商队走水路更为便捷,岂不就断了刺史的财路,也断了陈峻德的财路。”
“原来如此。”傅秋锋沉吟一声,“今日一谈,受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