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怎么想并不重要。”傅秋锋的话有一种极端的忠诚,“臣只会让陛下的想法成为事实。”
“你若是失败了,朕顶多是个被妖妃蛊惑的昏君,但你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容璲拉着傅秋锋的发梢逼他靠近,贴在他耳边阴冷地笑道,“杨淮,陈庭芳,陈峻德,敢刺杀朕的神秘主使者……所有阻碍朕的人,朕都要他们死,朕一手提拔的柳侍郎做不到,朕的左膀右臂韦统领也做不到,你凭什么敢说让朕的想法成为事实?”
傅秋锋碰了下袖中的令牌,随即坚定道:“因为没有比臣更出色的暗卫。”
容璲微微一怔,他从傅秋锋的眼里看见了从未见过的决然神采,冷的像极北的风雪,却让他同样淌着冰碴的血脉逐渐燃烧起来。
他低低的笑了,松开傅秋锋,笑声越来越疯狂狰狞,然后翻身下床,扣住了傅秋锋的领子:“朕三年前也自信的豪赌了一场,是朕赢了,朕欣赏你,既然想做朕的筹码,那就证明你的价值。”
“三天内,臣会有理有据的把杨公公押到霜刃台,让他亲口认罪,亲自画押。”傅秋锋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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